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泉州教育的歷史地位
發布時間:2013-05-27 來源:中國泉州學研究

  作者:許 在 全

  我國封建社會以儒立國,以道覺民,尊孔重儒,把教育擺在崇高的地位,這是一個無庸置疑的歷史事實。可是,每一個地區是否都如此,在歷史長河中如何發展,恐怕還必須作具體的分析。

  泉州教育在歷史上的地位如何,評估不一,遠未取得共識。古代泉州是一個移民社會,大部分居民是從各個不同的歷史時期自中原遷徙而來的。他們從中原帶來了先進文化和先進生產技術。可是,泉州何時確立教育的重要地位,如何發展,還須做一番認真的探討。中唐之前,泉州社會雖然取得長足的進步,人民生活也有一定的提高。但是,文人耽戀家鄉“山泉禽魚之樂”,“不求科舉應試”,“自大歷紀年,猶未以文進學者,滿門終安,富貴寂寞,我里曾無聞人”(林蘊 《 泉山銘》),對教育仍不重視,所以,中原士人譏之“閩人未知學”。 應該說,這個時期泉州的教育在社會上還未占有重要的地位。

  唐大歷七年(公元 772 年),福建泉、漳、汀都團練觀察處置使李锜,移建府學于城南興賢坊,請禮部員外郎、唐代文學家獨孤及作《新學碑》。福建都團練觀察使常袞等開風氣之先,在福建和泉州倡學,鼓勵學子上進。洪邁《容齋隨筆 》記載:“唐世于諸道置按察使,后改為采訪處置使,治于所部之大郡。既又改為其有戎旅之地,即置節道使。分天下為四十余道,大者十余州,小者二三州,但令訪察善惡,舉其大綱。然兵甲、財賦、民俗之事,無所不領,權勢不勝其重,能生殺人,或專私其所領州,而虐視支群。”(《容齋隨筆?三筆?唐觀察使》)。享有如此威權的人物出面倡學,對于泉州教育的崛興,自然起了很大的推動作用。《新學碑》中有一句“鰻胡之纓,化為青拎”,語帶輕鄙,對于泉州學子也有很大的刺激。他們感到很不服氣,認為閩人文化雖然落后,但是讀書人不至于粗野沒有文理。于是,他們結志攻文,在常袞的獎勵下,奮志力學。這個時期,林蘊弟兄便從自己的家鄉莆田(時屬泉州管轄)尊賢里北螺村出來,在莆田縣東北十五里的澄諸山買了一塊地,興建一所澄諸書堂,努力攻書。歐陽詹也離開家鄉,從晉江遷居莆田,亦在縣北二十里買了一塊地,建了一所福平書堂。從此,他們過往甚密,互相砥礪,互相切磋,學業大有所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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